·如题,傻逼脑洞,没有文笔,全篇ooc
·格瑞出场率很高,顺便有旧设乱入,也许你还可以看出一点瑞金(。
·我补课补的好悲伤,学校还不让我在雨中拉肖邦
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格瑞第99次想辞职。
99次都是因为雷狮和安迷修。
本来这两人互相看不对眼每次见面都互怼也不干他啥事,反正文艺部部长只有在学校有表演活动之类时才需要出动。
偏偏就是这两个人,居然还精通一样乐器精通到上台表演完全是给学校长脸的程度。
噩梦在他们第一次在琴房相见时开始。
“安迷修,想不到你这个迂腐的骑士道还会弹钢琴,你别叮叮当当敲得让别人以为我们音乐室搞装修啊。”雷狮提着小提琴盒似笑非笑的看着正襟危坐在一架三角钢琴面前的安迷修。
“我看你才是别拉琴拉的让人家以为我们这里杀猪祭天好吧,恶党。”安迷修对他回以冷笑。
然后他们的视线撞在一起,接触点宛如超新星爆炸。
格瑞在那时就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安迷修……”
“雷狮……”
安迷修的手伸向钢琴上的节拍器,雷狮则握着琴柄准备将小提琴当大抡锤使。
“你们冷静,实在要打,用演奏者的方式决斗吧。”格瑞及时出声制止即将发生的乐器变凶器惨案。
雷狮和安迷修默认同意了。
然后格瑞的耳朵就承受了它那个年纪不该承受之痛。
强奸算是赞美,流产实属褒奖。
格瑞想的决斗是他们倾尽全力演奏出自己的最高水准,然后再说谁水平高实力强的问题。
但他们的脑回路在这时反而狼狈为奸一起走上一条诡异的不归路,两人在同一琴房内将乐器调试好,然后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装修工人和屠夫一起开工了。
刚坐上部长宝座不到三天的格瑞在双重魔音夹击之际脑海里只剩一句话。
辞职,我要辞职。
很明显他的辞职失败了,不然他也不会有其余98次想辞职到飞天的冲动。
而现在他正面临着第100次辞职机会的到来。
学校又双叒叕要举行文艺晚会了。
雷狮和安迷修又双叒叕要登台演出了。
他们两又双叒叕要为合奏谁是主音掐起来了。
我又双叒叕要被这俩气到熬夜怒写八千字辞职信了。
不知谁说过“看格瑞面相感觉就是个劳碌命”这么一句话,虽然他对面相星座之流完全嗤之以鼻,但每当格瑞为这两人忙的焦头烂额之际,他想起这句诅咒般的话语只觉心脏不禁更痛一分。
雷狮和安迷修分开来,两人的智商一个是四的五次方一个是五的四次方。
雷狮和安迷修撞在一起,两人的智商加起来还没有跳级跳到高一的嘉德罗斯年龄高。
格瑞抱着必死的心迈进琴房准备和他们谈谈文艺晚会,谁知这俩共处一室并没有吵起来,只是各自练着各自的琴。
正常的,好听的练习。
看见格瑞,两人停下手中的动作一齐看向他。
这突如其来的默契让格瑞总觉事情不妙。
“格瑞,我们想过了,关于谁是主音这个问题,还是要用实力说话才行。”安迷修一板正经的对格瑞说道。
“我也这么想。”雷狮靠在墙上对格瑞勾起一个微笑。
格瑞听他们的语气好像要搞什么大事,他们现在能认识到用实力说话这个事实是很好的,但身经百战的格瑞总觉得这平静的表象下暗藏阴谋。
“你们想怎样?”格瑞问道。
“很简单,我们分别同时弹奏我们最熟悉的曲目,谁的更好听谁就能在表演时主导旋律。”安迷修说。
“可以,谁是裁判?”格瑞思索了一下同意这个提议,他话音刚落便感觉有两道灼热的视线射在自己身上。
“……”格瑞果然还是想辞职。
“那么就今晚放学后,安迷修在琴房里演奏,我在外面草坪里演奏,琴房在一楼正对草坪,把窗户打开你站在正中间就可以公正的作出判决了。”雷狮说完就将琴重新架在肩上,“反正会赢的一定是我。”
“雷狮,没实力的自信可是自负。”安迷修的双手也搭在了琴键上,他偏过头瞥了雷狮一眼。
日常的互怼又要开始了,格瑞转身逃离这速成战场。
然而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逃得过现在逃不过今晚。
格瑞祈祷今晚一定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放学后雷狮和安迷修准时到了他们的竞争地点,只是格瑞还待在教室。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
他要是要站在两人正中间,那他身体一半就在琴房屋顶下一半还处于露天状态中。
放学前瑰丽绚烂的夕阳在听到下课铃之后以学生去食堂抢饭都望而不及的速度被不知从哪钻出的乌云遮蔽的严严实实,厚重的云层相互挤压,饱满的雨滴便淅淅沥沥往下掉。
格瑞看这天气还想这两人的约战怕是要改天,然而他透过窗户遥遥一看发现一个酷似雷狮的人影拿着把小提琴站在琴房外的草坪里。
仔细一看,真是雷狮。
“格瑞,你不去当他们的裁判了吗?”金从一旁凑过来问他。
“……我在想怎么去。”不管是打伞还是不打伞,站在那里总觉得尴尬到了极点。
“啊,我有办法了!”金皱眉想了一下便开心的拍手说道。
格瑞披着一半的莹绿色的雨衣站在一半的雨中。
他想,金真不愧是骨骼惊奇,这个脑回路也很惊奇。
能想出减去一半雨衣这个想法的也只有他一个了。
但在脑回路惊奇的程度上,雷狮和安迷修相比他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望右看去看见雷狮凸着造型站在雨里,雨水已经将他的全身打湿,然而正因如此变得轻薄的衣料更将他完美的身体线条有轻有重的勾勒出来。湿身诱惑外加还有小提琴加成,如果除去冒雨拉琴这种行为本身的智熄度之外还是很能拉一波时髦值。
格瑞望左看去,窗户大打开的琴房里是坐如一盏钟的安迷修。
“安迷修,我先提醒你我这已经有技术分加成了,你那点破水平还是早点洗洗睡吧。”雷狮的嘲讽声穿过雨幕直达安迷修耳中,格瑞有时真想把这两货的嘴和耳朵给堵上。
“骑士从不趁人之危,既然你的外部条件恶劣,那我就降低我的内部条件好了。”安迷修对他的嘲讽一如既往的选择正面应对,格瑞的眼珠转过去,只看见安迷修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他把琴凳往后搬,再然后他选好位置,扎起了马步。
格瑞听说过安迷修是练家子,艺术之外剑术也十分了得,扎马步这种基本功自然不在话下。
但……
格瑞第100次感到了无力。
他选择放弃思考,反正披着半件原谅绿雨衣的自己在旁人看来应该和他们是同一种人。
石乐志的人。
“……开始。”他僵硬的挤出两个字。
黑白琴键上的音符汇成悠扬的乐章,小提琴弦间的弦音编成华美的乐曲。
啊,我在琴房弹月光,你在雨中拉肖邦。
啊,我在琴房扎马步,你在雨中装炫酷。
啊,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我为什么在这里,披着一件只有一半的雨衣,听着两边截然不同的歌曲,感受着凉雨之夜的凄清。
雷狮你别拉了,再牛逼的肖邦也拉不出我心中的的悲伤。
格瑞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他只有和他们一起石乐志。
于是他选择给自己一个有物质形态的精神寄托,他从没穿雨衣的那一边兜里掏出一个方正物体。
在这个智障横行物欲横流的时代,只有我的牛奶能带给我最后一点温度。
格瑞将牛奶的吸管取出插入锡纸孔里,牛奶浸润肺腑的感觉成功将他从地狱深渊拉上不少。
他想把牛奶喝完就结束这次荒诞的比赛,然而老天被泪水糊了眼睛,它忽视了格瑞冰山表情之下澎湃的愿望。
随着一声猫叫,格瑞手中的牛奶在开封不到一分钟后扑了街。
猫被掉在地上溅起不少的牛奶惊的弓起身子冲它的残骸直叫,而随后传来的低沉声音使它平稳了下来。
“过来,乖。”
格瑞看见那是银爵从一片阴暗中走出,他蹲在地上朝猫招手,先前刺杀牛奶的石乐志猫瞬间乖巧的跟被打了镇静剂一样,它迈着小碎步跳到银爵手中。
“格瑞,抱歉。”银爵站起来,他看着地上牛奶死也要为革命流血的大滩痕迹后对格瑞深深鞠了一躬,语气满是真诚的歉意。
“没事。”格瑞只觉心已死。
银爵看了看格瑞,再望了望他右边的雷狮,最后瞧了瞧左边的安迷修。
“你们文艺部真会玩。”生活部部长银爵抱着他的猫走了。
而格瑞的心早在牛奶落地那一刻彻底炸裂了。
我们文艺部不会玩,只是雷狮和安迷修会玩我。
夜风突然冷了起来,格瑞拉了拉右边的雨衣。
我这次绝对要辞职,他立下了决心。
“那么本次文艺晚会最后一个节目——惯例由雷狮和安迷修表演,但这次,我们可敬可爱的生活部部长银爵也参与其中哦!大家期待吗?”凯莉故意拉长的声线将台下观众的胃口吊的十足,然而登台表演者听到之后却陷入了懵逼状态。
雷狮和安迷修到现在都没得到格瑞的回复,他们本来以为会和以前一样在台上定胜负,然而这次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银爵。
银爵进来是干嘛的?站他俩之间降低舞台亮度的吗?
然而报幕已经报了,他们硬着头皮也得上。
而从后台走到千人瞩目的舞台上,两人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绝望。
台上没有他们熟悉的钢琴和小提琴,舞台左边是好几桶装满水的水桶,右边是几块工地最不缺的砖头,正中间坐在一把看上去颇有年代感木椅上的正是银爵。
他们看到银爵转过头看向他们,那一刻他们的内心想法出奇的一致。
盲人老干部艺术家。
一个带着墨镜拿着二胡坐在旧木椅上的人,被冠上这个称谓再合适不过。
“这次的节目和以往的合奏都不一样哦,由我们的银爵配乐,雷狮将为大家表演不间断冰桶挑战,安迷修则要为大家展现扎马步的进阶版——在膝盖上加砖头的扎马步!大家欢迎!”
不不不,这不对吧?
雷狮和安迷修白了脸,而一副泰然崩于前岿然不动模样的银爵脸色则更深沉几分。
虽然很对不起你们,但我也没办法。
银爵又想起格瑞和他说这件事时的表情,好吧,他是看不出格瑞脸上有什么表情。
但他能感觉到格瑞正挣扎在崩裂边缘。
炸药就是雷狮和安迷修。
在两人僵硬在原地就差没化成石雕时,台下随着凯莉话语的最后一个字而掌声雷动。
节目开始了,银爵深吸一口气,然后手压弦鸣。
一曲凄怆的二泉映月回响在整个礼堂。
“呵,男人。”后台的格瑞一抹刘海,莹紫的双眸眯起不屑的弧度,菱形金星在他身边一闪一闪。
金:“……格瑞,他还好吗?”
紫堂幻:“……大概是石乐志吧,文艺部部长真是辛苦了。”
然后一想舞台上的群魔乱舞,紫堂幻无言的扶了扶眼镜框。
至少这次之后,他们应该是不会再表演合奏了。
学生会文艺部部长第100次想辞职。
他失败了99次,而在第100次,他成功了。
接替他职位的是全校年纪最小但智商最高的高一新生嘉德罗斯。
接任那天嘉德罗斯带着他的好友红绿灯组对格瑞连这么一个小小部长职位都做不好进行了360°全方位嘲讽,最后他施舍般提出格瑞可以选择另一个部长职位和自己比拼做出来的实绩。
格瑞十分感谢,然后拒绝了。
解决了心头大患的格瑞感觉一身轻松,轻松的感觉持续到几周后放学他和发小金走在只有他们两人的走廊上。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洒进来,飞鸟的影子掠过无垠天际。
“话说啊,最近学校又要举行文艺汇演呢。”金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说。
“不干正事。”格瑞服了学校有事没事就要突显他收的广大学生对艺术的无上造诣。
“这次雷狮和安迷修不会表演合奏了,他们抽签抽中了跳舞。”金继续说。
“集体舞?”格瑞随口一问。
“不,双人舞,有个人要反串。”
空气凝固了一瞬间。
“……”格瑞暗暗思纣凯莉对这次汇演节目的参与程度,接着他想到一个致命的问题。
“决定好谁反串了吗?”
“没有,雷狮和安迷修为此都快打起来了。”
呵,嘉德罗斯,就让你感受一下我前100次的苦痛。
“不过嘉德罗斯只凭一句话就解决了这个问题呢。”金将最后一口面包塞到嘴巴里,双手将包装纸揉成一团攥在手里准备下楼扔到垃圾桶。
“恩?”格瑞有些惊讶。
“嘉德罗斯说,谁矮谁反串。”金这时抬头望了他一眼,湛蓝的眸子清澈无比。
格瑞低头看了看他,又抬头看向被暖金色覆盖的操场。
这回该安迷修在雨中弹肖邦了。
但再牛逼的肖邦,也弥补不了7厘米的身高硬伤。
“夕阳真美啊,格瑞。”金看向窗外感慨了一句。
“是啊。”他平淡的应了一句。
夕阳下互相追逐的雷狮和安迷修的身影,那以后会成为他们逝去的青春。
他们收回视线就要下楼,身后却突然传来急促的跑步声。
“格瑞!总算找到你了!”紫堂幻气喘吁吁向他们跑来,两人因此停下了脚步,
“有事吗?”格瑞问。
“那个,丹尼尔主任叫你过去,说我们学生会会长的位置……”紫堂幻两手搭在膝盖上刚把呼吸平稳一点,抬起头只看见楼梯口前空无一人。
楼梯上传来逃命般急速的脚步声。
“别跑啊!你们跑了我没法向丹尼尔主任交差的!”紫堂幻哭丧着脸追了上去。
夕阳下互相追逐的格瑞(拉着金)和紫堂幻的身影,那以后会成为他们逝去的青春。
·学校终于修好空调了,我很开心,小熊软糖那样开心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